她掐,她挠,无济于事……
罗湖心中又是烦躁又是不安,连穿越而来的那晚都没有今日这般难捱。
她怀疑是不是身下的被褥沾染上了虫子,睁开有些泛酸的眼睛,不再躺在床上,掀开帘帐,连鞋子都不穿,光着脚便一路走到堂屋里,又打开门来到院中,专挑凹凸不平的地面行走,以缓解脚底板上的瘙痒之意。
站在院中的柳树前,罗湖有种想学猫一样在树皮上蹭痒的冲动。
“啊——”她压着嗓子难耐的喊出声。
冬暖觉浅,一察觉院中有动静便醒了过来,微微起身听着房外的动静,等听到罗湖的喊声,她心中一惊,忙掀开被子下了床。
冬暖打开门一看,正好看到罗湖正两手抓着头发,像只暴躁的猫儿一样在院中打转,形象尽失。
“掌门,怎的了?”冬暖急忙上前去观察。
罗湖声音中带着难受的腔调,她的眼睛都要湿润了,烦躁的想要哭喊出来,“冬暖,去帮我烧点水吧,我想洗个澡。”
“是,掌门!”光线昏暗,冬暖没有看清罗湖的样子,只赶紧听着罗湖的吩咐来到院中的小厨房内,急急的升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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