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湖面上摆做很随意的样子,“冬暖可知,我的年龄?”
冬暖见状,眼睛一亮,终于开窍了一回,“掌门永远都是十八岁!”
罗湖,“……”小机灵倒是用对地方啊。
……
是夜,雨后的夜晚更加的清凉,微风阵阵从窗外裹着草香钻入鼻子,不应该这么难以入睡才是。
可透过清冷的月光,能看到纱帐之中大床之上的人影正辗转反侧,不停翻身的动作显露出几分的烦躁。
好痒,好痒啊。
罗湖闭着眼睛,柳眉紧蹙,连挺秀的鼻子都难受的微微皱着。
她的身上像被百只毒蚊子叮咬了般,瘙痒不堪,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痒到心里!痒到骨头缝里!难耐不已!
最后竟连脸上都没能幸免,透过指尖可以感觉到脸上一个个的小包正慢慢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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