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婚宴当天敬酒的礼节并不能少,景闻清觉得场合隆重,得遵从。结婚是人生大事。
当晚,景闻清烂醉如泥,在酒店面口指着裴敬的胸口,对众人大声道:“谁都不许走,我看谁敢走啊。今晚不来闹洞房说不过去吧?大好的日子谁许你们散了,嗯?谁许?”
“我跟你们说啊,裴敬在床上力气可大了。我跟他,他……掰手腕!被他按在床上……就,那痛得我哇哇大哭……”
众人瞠目结舌,觑着裴敬逐渐发黑的脸色捧腹大笑。
婚礼第二天,景闻清硬着头皮听完裴敬的描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夸大其词,我才没有。”
裴敬自那时起就不许景闻清多喝酒,在他眼皮子底下最多只许喝一两瓶啤酒,那是景闻清能保持清醒的全部酒量了。
裴敬将景闻清抱到床上,边回忆,边忍俊不禁。
景闻清唔了一声,腾地坐直了身子:“等一下啊,我想起了!我们还在吵架!烤箱里那半只鸭有股焦味,我中午就想吃了,是不是你故意不让我吃,怕我发胖是不是……”
说着,他委屈了起来,低垂着头,眼睛眨巴眨巴,砰一下直直地往床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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