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驾!!!”他嘿嘿,手不安分地轻轻拍着。
裴敬嘴角噙着笑,拿他没法:“干嘛,人力车夫啊?”
景闻清听不明白,小孩子气,一个劲驾驾驾,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含着酒气,一股脑往裴敬面前蹿,又辛辣又香甜,特浓。
“小醉鬼。”
裴敬促狭,摸着景闻清口袋,掏出了他的房卡。随后他不轻不重地揽着他的腰,弯腰横抱,慢悠悠朝景闻清的房间去。
景闻清不重,穿书前也闹着抱过醉过,关于如何“处置”景闻清,没有人比裴敬更懂。
好在酒店走廊没人,隔音效果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景闻清醉酒是什么样。
景闻清酒量一向不好,而且喝醉了酒真的什么都记不得,第二天脑子就是白纸一张。
结婚那会,众人凑热闹喜庆喜庆,新郎哪有不敬酒的道理。景闻清这一敬就是几十桌,裴敬抢过他的酒杯想代喝,被景闻清严词拒绝了,硬是要规规矩矩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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