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却很明白,若是大哥做了同样的事,只怕祖母态度会截然相反。

        靳玉略微察觉到他这话不对,小心问道:“老夫人……为何,如此?”

        唐寅放下酒杯:“因为,我是外室子。”

        靳玉一愣。想到古代嫡庶之分的确严重,一个出身问题,便已决定了地位的高低。

        “因为我母亲是浣纱女,便连进唐府的资格也没有。而我,若非是个男子,只怕也是进不了唐府的门的。”唐寅自嘲一笑。

        “但进了唐府又如何?家中本就有个嫡出的兄长,我来,或许只是为了衬托他的。”

        靳玉听得这话,心头蓦地一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当年她爸有了弟弟后,对弟弟的百般宠爱。

        现代虽没有什么嫡庶之分了,但重男轻女终归是在的。

        而她与唐寅遭遇的事情或许不一样,但孩子心里所受的伤,大抵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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