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丝毫不气馁,他的人生里充斥着越初还在所带来的欢喜,已经融不进任何一点的失落情绪。
“我不用!又淋不到。”在一躲一追的你来我往下,越初终于不耐烦着开口道。
“哦…”应闲璋鼓鼓腮帮子,然后离着越初半步开外,伸出食指,对着越初轻轻一戳,两层防护禁制瞬间破碎。
哗啦——
迎头浇下的雨水,不仅在一瞬间浇透了头发衣裳,还浇灭了越少爷刚点着的烟,整个人就那么怀疑世界般的恍惚在原地。
越初:……
“应闲璋。”
“嗯!”
越初攥了攥拳头,再看向应闲璋时,眼里都冒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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