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倒是没理他们几个,“给我找把伞啊,外面雨好大的。”
应九不懂,“他是个人,不是个傻子,外面那么大的雨他还不知道躲吗。”
应闲璋:“你也是高看他。”
诚如应闲璋所说,当他打着应九从三层抽屉底下翻出来的太阳花花伞大跳出屋之后,就看着独自站在雨下抽烟的越初。
从那不断把玩火机的手不难看出,那孩子显然是有些焦躁的。只是形单影只中,又显得有些许怆凉。
雨水并未打在越初身上,就像是有一层屏障般的,让雨水在离越初毫厘之时被微妙弹开。但仔细看的话,是两层屏障,显然是来自宋衷和雪渺的。
这么看来,其实只有应九活在了越初是正常孩子的幻想里。
应闲璋撑着伞一路谄媚向前,在越初身前连着转了两圈,最后停在了他身后。
越初回头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带了些惊恐,那围着自己转圈的样子实在让人怀疑是不下一刻就准备冲着自己抬腿尿尿了。带着这样的无端妄想,越初躲掉了应闲璋伸过来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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