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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越初那边门庭若市不同,池怀寄的病房内冷清异常。
他方是做了手术,麻药才醒,整个人浑浑噩噩隐约只记着不多的事情,只是从崖上摔下去的无助感,仍是让他后怕。
“越…”
他挣扎着想起,全身都跟着传来剧痛。但还好没让他等太久,门很快便从外打开了。试着偏头去看,虽说仍是带起胸前的疼痛,也还是看清了来人。
“醒了?”越初身前抱着老虎崽子,身后背着非要挂在他背上的宋衷。
“你…”池怀寄一说话就带着遏不住的痛楚,“…没事?”
越初坐到了另一侧的陪护床上,给怀里的小老虎就一顿乱揉,“嗯。”
“没事就好。”池怀寄最先关心的还是越初,他不想因为自己再连累了谁出事,“但你们…不是人吧。”
谁会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下来毫发无伤还能坐着玩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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