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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吧,别拖累你。”
“你活在愧疚里,那是你的事。你可别指望我也活在愧疚里。”
汗水浸出掌心的湿滑感,无论他如何嘴硬,他也明白两只手都不可能撑得太久,无非是池怀寄摔下去,还是自己和池怀寄一起摔下去。
越初许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还漫不经心向山崖上望去,他仿佛看不清任何人,只看见了崖边的应闲璋。
一米九五,太显眼了。因为没有表情而显得过分冷峻。
可越初想笑,没有原因的想笑。就像是从心底想要看他这副因为自己苦恼的神情。
紧攥的拳头,半敞开的衣领,过分紧张而起伏的胸膛,和从颈子上滑落而出的那枚戒指。
他也真的笑了。
尖锐岩石刺进了右臂,越初知道自己确实撑不了太久了。
“放手吧。”池怀寄又一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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