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一个男人洗澡的时候去敲他的门,挺能耐。”
江有枝刚开始没想到这层意思,瞬间脸烧红,正要出去,被他拉住手腕。
第三种绝色,在月色和雪色之间,是雪地盛放的玫瑰,是月下泛舟的一对人,是绿墙叶攀,层层叠叠的蔷薇花瓣,是从行过寒冬,用青梅煨过的一觚烈酒。
墙壁有点凉,但是水流温热。
他声音带着点轻哄:“我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欸……起码赏点儿甜头吧媳妇儿?”
江有枝的手撑在墙壁上,听到这一句,眼尾挑起一抹腼腆艳色。
男人称呼自己的妻子有很多种叫法,比如老婆,比如夫人,但是“媳妇儿”这一种,好像怎么听怎么顺耳,踩在人心窝子上了。
这是沈岸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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