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死了。
江有枝本来坐在镜子前在用卸妆棉,听到这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镜子里,粉底下瓷白的皮肤泛起微红。
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哗的声音,她走到门边上:“浴巾有没有拿?”
“浴室里有。”他的声音夹杂着水流的声音。
“酒店里的不大卫生,你用我的吧。”江有枝说着,敲了敲门。
水流声变缓,过了大概半分钟,门开了一条缝儿,她的本意是把浴巾递进去,没想到一伸手,整个人就被带了进去。
氤氲的水汽被煞白的灯光和橙色的暖光一照,不到三平米的狭窄卫生间逐渐升温,镜面已经被雾气盖了厚厚一层,地面很滑,她应该是没有站稳,被水溅了一身。
大学的时候,在京郊的小别墅,她曾经提过这一句。
当时气氛到了,但她并没有那意思,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被他记住了,眉一抬,低笑:“本来没想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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