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去找过因莱的,但是她不知道。
我们就像在同一个街区背对背互相错过的两个旅者,永远都不能处在同一个位面。
来到云南之后,我的日子过得更加干干巴巴。
日复一日地训练、出任务,在车里轮流补觉,看过郊外山野上明朗的天空,同样也接触过人间的阴暗面,把一个被卖来的小男孩送回自己家。
我收到过很多人的感激和祝福,拖着疲惫的身体入睡,却从来没有过一夜的好眠。
长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跟别人分享过自己真实的想法,好像永远是个听众,为着别人的生活和感情忙忙碌碌,反观自己,不由得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活该啊陈延彻。
因为她太美好,所以我甚至不敢去说一声“喜欢”;却也正是因为喜欢,我知道她知道,也不敢再进一步。
在清河县的时候,我和严骆荣被分到同一个房间。
他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摆在衣柜里,然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陶罐:“腌咸菜,我女朋友给我做的,我俩省着点,能吃到下次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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