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在流浪的时候生下它,估计在汽车底下或者纸板箱子里,它就被冻死了。”我说。
美元更加心疼了:“不会的,小小会健康地长大。”
我觉得有些气愤:“它不会,都多大了还要把奶吐到我身上,吃撑了还一直吃。”
我当时只是说的气话,没想到一语成谶,小小真的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它才那么点儿大,一次我和美元都没有注意到它,它自己跑出院子去玩,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大型的犬类,被踩死了。
我没有见过罐头和小鱼那么生气,他们调取了这里的监控去找狗的主人理论,主人说赔钱,他们不肯,只要一个道歉。
那个狗主人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哪有让畜生给畜生道歉的?”
但是后来,不知道罐头用了什么方法,我还是看到了那条耀武扬威的大狗在小小的墓前垂下脑袋的样子。
美元说:“听说那只大狗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饭了。”
我说:“可真便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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