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当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直到我把宝宝们一只一只咬住后脖子处的皮毛,扔到屋子外面去,他才觉察到:“你不要它们了?”
我“喵呜”一声。
这是肯定的意思,罐头可以听懂。
于是他把其中三只都送给了自己的朋友们养,偶尔大家聚会的时候会见个面。他却留下了最小的一只,从小时候起它就吐奶,医生说它活不长久,我觉得医生活不长久。
罐头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小”,因为它实在是太小一只了,体型小小的,叫声也小小的。
这个冬天很冷,但是屋子里开着暖气,很暖和。
我带着小小,教它怎么跳到沙发上去,它尝试了好几次,最后沉沉地摔在地上。
我觉得有些无力,只好慢慢来,教它怎么扑蝴蝶、上楼梯。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笨的猫,它甚至听不懂我说话,只会干嗅我的味道,长得也丑丑的,因为长得像我。
美元倒是很心疼它,总是把吃的先给小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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