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微抿了唇。
有枝姐,有枝姐,他还能说个不停了。
“小九说,这次请了她来的,院儿里熟悉的都请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呢。”陈延彻叹了口气,翻身跃下马,望向不远处,“小九,你姐姐呢?”
简澄九在晒日光浴,头发做了羊毛卷,今天的打扮是法式复古少女。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向陈延彻,深黑色的瞳孔好似潭水一般清澈:“怎么啦燕子哥?”
“我说,有枝姐怎么没来?”陈延彻把手环成一个弧形,喊道。
“我也不大清楚欸——陆仰歌说,他们在一起参加什么比赛吧,可能没空!”简澄九想了想,也按照他的样子喊。
听到“陆仰歌”这三个字,沈岸一拽缰绳,在抬起前蹄的白马上保持平衡,睫毛掩下微冷的目光。
戚因莱听了,微一皱眉:“你说的是‘糠馨杯’?这个比赛是个人参赛的,哪里有什么一起参赛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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