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澄九听了,把蓓蕾帽收起来,没有看她,反而是委委屈屈往严骆荣那处看了一眼,随后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行了,行了,”严骆荣看到简澄九求救似的眼神,跟着白吟静一起走过来,“女士们在这里休息,我跟着白小姐再去挑一匹马。”
戚因莱并没有说话,好像这个替别的女人解围的并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难得有这么好的阳光,暖空气从南方过来了,雪过之后,京都的日色更加灿烂。这道暖锋让草木有复苏的迹象,草坪上那莹莹一点翠绿,俏皮灵动,珊珊可爱。
陈延彻骑在一匹毛色鲜亮的黑马上,和沈岸并肩驰骋。他们好像很久没这么一起骑马了,陈延彻转头看向沈岸:“豁!要是有枝姐在这里,她马术简直可以碾压一众教练了!”
“嗯。”江有枝会马术,也很会打高尔夫和保龄球,他是知道的。
二人行过几道栅栏,非常有默契地一拉缰绳,马蹄前腿抬起,后腿弯曲一跳,利落跃下。
白马似乎很喜欢沈岸,相当配合他,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合作好几年的伙伴。
“我记得,有枝姐也喜欢骑白马,她说那样好看。”陈延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依然自顾自说得很开心,“对了,今天她怎么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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