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麻雀落在光秃的枝头。
天气太冷了,它们找不到吃的,只能在枝干上干啄。其中一对可能是夫妻,也可能是同伴,在互相疏离毛发。
一只麻雀的喙缺了一角。
许露在这里停笔,放下手中的油画棒和颜料盘,起身,拖鞋“踏踏”踩在地板上,人还没出去,声音就先传过去了:“枝枝,你醒了吗?”
走进次卧,她看到江有枝用手支撑着半坐起来。
“我听到你在咳嗽。”许露想了想,“我给你接杯热水来。”
半杯热水喝下,江有枝觉得舒服多了,眼皮发沉,估计肿得不成样子。
“谢谢,”她随着许露来到她的画室,“在画画吗?”
“嗯,刚才看到的,觉得画面有种凄美的感觉。”许露重新拿起画笔,“这个冬天太冷了,这些没有去南方过冬的鸟雀被冻死了好多……我在想这里该怎么落笔,你帮我看看?”
江有枝接过画笔,端详了片刻,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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