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龙城公寓现代化风格的楼檐下,两只留着金丝穗子的大红灯笼高悬。
京都严禁烟花爆竹,但是孩子们仍有办法在吃食和玩乐中找到年味;街巷里,卖糖人的师傅早已让沙僧孙行者换上新衣;卖糖葫芦的小摊贩吆喝也变成了:“糖葫芦嘞~圆溜溜祝您阖家快乐,幸福团圆呐~”
每回听到,江有枝都会驻足一会儿。
“想吃糖葫芦?”沈岸低头问她。
今天他穿的是常服,很简单的黑色外套牛仔裤,围巾是早上江有枝看着视频系的,在他一身黑中添了一抹比较鲜亮的灰白,看起来毛绒绒的,低下头的时候,她的发顶蹭到他的围巾,软乎乎的很暖和。
“我又不是小孩子,”江有枝连连摇头,“我只是习惯观察这些人的生活,画画的时候,细节可以决定整体。”
在维米尔的名画《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中,那颗珍珠便是此画灵气之所有;如果现在要让她画京都的年味,那么她会选择画刚才路过那位妇女手中拎的一串干辣椒。
沈岸略一点头,轻轻“嗯”一声。
江有枝鼓了鼓腮帮:可能她说了长长一句,落到他的思维里,就只会缩短成两个字:不吃。
但是她很早以前就发现了,沈岸也会观察不同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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