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擎起照胆神剑,“此剑是一个陌生人送我的,重不知道多少斤,它叫照胆。”
台下观战的同门笑作一团,也有见识出色的,此刻惊呼,“咦!那不是蜀山锁妖塔内的镇妖剑吗!为何在景师弟手里?”
“咳!或许是仿品呢。”
“不然,照胆……此剑之名颇为熟悉,相传镇妖剑乃天降神兵,而以照胆为名,难不成是当年神将飞蓬之佩剑!”
大师兄神情一动,“好剑器!师弟,请。”
“大师兄请。”
二人分据高台两旁,大师兄席地而坐,景天站得笔直。
“兴许我会输。”景天是这样想的,他遥望着气度肃重如山岳的大师兄,“我输定了。”
斗剑还未开始,景天已有了必输的预感。
他只感觉腔子里的心脏怦怦直跳,打得他肋骨生疼,额角的血管也突突作响,口舌干燥得厉害,恨不能一口把江水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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