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渊有时候是真的不敢想,要知道他以前过的日子,虽然锦衣玉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只需要练剑。
但是除了练剑,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有时候做噩梦,都是在练剑。
他父亲鱼卉一身白袍,站在风雪里,看着磨剑台上的他身披风雪练剑。每一剑都要刺中磨剑台,留下刺痕。越深、越深、才是越好。
磨剑台的石头非比寻常,乃是世间少有的坚固之物。
他父亲能一剑而碎此石。
可是他连留下两寸深的痕迹都……很是吃力。
永无止尽的挥剑、挥剑、挥剑……
窒息压迫。
可是他再努力,他父亲看他的眼神都是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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