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面不改色的看着发疯的女人,语气冰冷的道:“你放心,我们不会这般做的。”
原本疯狂的女人被顾琅这不带感情的话镇了一下,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鸡,失去了声音。
顾琅克制住了这聒噪的女人,重新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仵作,轻描淡写的道:“先生,其实验出是否死于中毒,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用银针。只不过这种办法具有局限性,只要几种特定的毒物才能以这种方法验证。”
说这,顾琅又看向那具尸体和那只死掉的鸡,缓缓地道:“现在我们亲眼看到这只鸡是被毒死的,用银针试验,若是银针变色,则证明这毒,银针可验。接下来,直接将银针插入鸡和尸体的口部,喉部,胃部,将银针拔出之后看其是否变色,便能知道死者是不是毒死的了。”
在场众人听到顾琅这番理论不禁有些哗然,看着顾琅的眼神都变了几分,只有一个满脸疑惑的人看着顾琅问出了他的问题,“这样为何能验出这人是不是被毒死的?”
顾琅唇角的弧度变大了几分,解释道:“若人和鸡一样是被毒死的,那理应插到胃部的银针会一起变色。若人是先死了之后再被灌毒的,因为人死肠胃不能运动,最多只有喉部会出现中毒症状。寻常的法子是验不出他是不是死于中毒,只能证明他是不是中过毒。”
听到顾琅的解释,在场的众人才恍然大悟起来,而那仵作已经迫不及待的按照顾琅的方法进行试验了。他也不惧那尸体的味道,直接用纱布捂住了鼻子,拨开尸体的衣服,将银针一一插入顾琅刚才说的那些部位,旁边的鸡也是一样的待遇。
等了两炷香的功夫,那仵作先是将那鸡身上插着的银针拔了出来,果然只见那银针根根发黑,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这鸡是中毒死的。
等到那人身上时,仵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旁边围观的几个人也是同样的表情,一副屏气敛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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