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果有出现发热的情况就叫我。”她沉声说道,手放在伤者的手腕上,确认还有脉搏后,又进了里屋,几分钟后拿着一个盒子出来放在了桌上,接着坐了下来。
谭易寒一边忍着不适,将敷料敷在创口上,一边看着她用滴管将伤者的血滴在载玻片上,接着将一瓶淡黄色的液体与其混合,等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反应,又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另一瓶,谭易寒看见有一个大大的“B”印在瓶子上。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来帮他一起包扎,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浓厚的血腥味。
等清洁敷料完全覆盖了创面,掩盖住了扑鼻的铁锈气味,谭易寒才算喘了口气。而桌边的女法医也像是松了口气般站了起来,将谭易寒手里的另一卷绷带拿了过来,裹在了伤口处。
医生不愧是医生,就算是法医的专业技术也是熟能生巧,谭易寒这边还在纠结着从哪开始绑,女法医就已经干净利落的打好了结。但她似乎并没有要帮助谭易寒的想法,而是找了个椅子,无力的瘫倒在了椅背上。
“你们输血……不验血型的吗?”谭易寒看着伤者逐渐恢复血色的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女法医似乎并不想跟他过多解释,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句:“O型血。”
接着,她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闭上眼,表示不想再说话。
四周静悄悄的,输液器里的血液无声的滴落。
谭易寒一言不发的将伤口包扎好,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向还在休息的女法医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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