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是原身残留的情绪。
想来被心上人称作“阉狗”,原身这个彻头彻尾的舔狗工具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娘娘这是要与本座撕破脸?”
孟寒声反问,寒潭般清冷的黑眸,并无任何异色,却叫孙玉颜心惊,猛地清醒过来。
旁边谢枘霖一改往日的沉默,移步到宝座正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再也没了孺慕和信赖。
“不让母后继续听政,是朕的主意。”
“霖儿,你……”
谢枘霖无视她震怒的表情,直接打断她的话:
“母后若是还要脸,不想儿子被天下人耻笑,往后就在这静慈宫中,烧香礼佛。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前朝就留下来的规矩。您在静慈宫的这段时间,也想想清楚,是不是太后之位都满足不了你的野心!”
“你,你怎么敢跟我说出这样的话!”孙玉颜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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