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声站在谢枘霖旁边,视线扫到金宝身上,他连忙跪下,行了礼之后道:“陛下,侯爷,早晨太后娘娘接到圣旨之后,大发雷霆,把静慈宫里的东西都砸了,现在正吵着要见陛下。”

        谢枘霖端坐在龙椅上,小手紧扣扶手上金灿灿的龙首,眸底一片晦暗。

        到了静慈宫,脚刚跨过门槛,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只上好的官窑细颈瓷瓶,就摔在了孟寒声和谢枘霖的脚边。

        殿内满地狼藉,孙玉颜面色阴沉扭曲,摔砸了好半天,这会儿已经没了力气,瘫坐在内部宝座上喘着粗气。

        见到他们进来,一双眼睛瞬间红了,随手抄起手边的茶杯,朝孟寒声的脸丢了过来。

        他微微侧头,茶杯擦着他的耳朵飞到殿外摔得稀碎,把跪在外面的宫人们吓得抖若筛糠。

        孟寒声挥手让她们退下,脚下轻轻踢开挡路的瓷片,走进殿内,阴阳怪气道:

        “娘娘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可不利于你养胎。”

        一句话,足以让孙玉颜偃旗息鼓,却不能让她把火气全都吞回肚子里,玉手指着孟寒声的鼻子,憋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沈宴,你撺掇陛下不让孤垂帘听政,不过是想趁着摄政王不在,独揽大权。你一个连男人都不算的阉狗,有什么脸面立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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