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判的手哆嗦了一下,垂眸避开孟寒声的视线。
他还未开口说话,宝座之上,孙玉颜便投来关切的目光,柔声道:
“阿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说呢!如今还天天给陛下跑腿,风里来雨里去的,要是病情更重了可怎么好,你啊别事事亲力亲为,还是自己身体要紧。”
语重心长后,孙玉颜吩咐了槐安去取自己库房里的老参给孟寒声补身体,掉头看向阮月,面含几分韫色,声音也冷淡下来。
“阮月,侯爷身子不适,你理应多关心照顾。在御膳房待了那么久,没道理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娘娘,阮月又不是太医,本座的身体,她知道什么?况且她如今贵为侯夫人,本座可不舍得让她洗手作羹汤。”孟寒声直接打断孙玉颜的话。
孙玉颜被忤了面子,连假笑也露不出来。
阮月心知孟寒声在给她解围,但她没想到孟寒声私下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心中隐隐担心,怕给孟寒声招惹麻烦,干脆应了个是。
孙玉颜的刁难其实并不会让她为难,她反倒更关心孟寒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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