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院判已经给孟寒声诊了好一会儿脉也没说话,焦急的询问了一句。
张院判收回手,朝孟寒声和阮月分别作了个揖,才慢吞吞地回答:“回夫人的话,侯爷的身子是早前亏损的严重,如今日理万机,劳心劳力,没有保养得当所致。只要侯爷放宽心,多休息,再辅以食补,便可慢慢调养过来。”
放宽心,多休息?这是让他放权的意思吗?
一个小小的院判也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只怕是得到某些人的指使!
砰的一声。
上好的官窑瓷器摔碎在地,还未动过一口的茶水飞溅,沾湿孟寒声的衣摆袖口。
张院判连忙跪下,只听见孟寒声的声音,犹如一桶冰水,迎头浇下。
“你怎么不说是你医术太差劲?”
张院判哪敢反驳,头都埋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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