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接着说,也不知宫主何时去营救追风大人,这都几日了毫无消息…
夜魅假睡却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心中也暗暗盘算出一个计划。
到了后半夜,趁着在外巡夜的弟子进塔查看,夜魅瞧着是个自己相熟之人便拖着身子到近前请求她将自己房内的厚披风拿来。
那厚披风的夹层中夹着一个小小的傀儡,夜魅背对着守夜弟子将其掏出,又从自己头上拔出几根纤细的银针,拴在傀儡四肢的游丝上,趁那二人瞌睡时操纵着傀儡去取那牢房的钥匙,待取了钥匙出来,本就腿脚不利索的她一不小心发出声响惊醒了一个睡觉轻些的弟子,她张嘴刚欲大喊,就被慌张的夜魅一针扎进了脖颈,夜魅已然顾不了许多,忍着痛悄悄地将那已死去的弟子的衣服脱下给自己换上,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清秋塔。她本想回房中取些细软,瞧见巡夜弟子正向她卧房那边巡视,便趁机直奔马房,匆匆牵了匹马,艰难骑上后便立即逃离了冥月宫。
她顾不上马蹄声是否惊动了巡夜的弟子,此刻她只想逃离这养育了她十几年的地方,她对这里已经没有了半分留恋,唯一的留恋此刻也身在琅琊。
走街串巷,到达目的地时,夜魅已没了力气,整个人都爬在马背上,她抬眼看了看眼前大门上的牌匾,嘴角似笑非笑,她以一种近乎整个人摔在地上的姿态下了马,手脚并用着来到大门前,扣响门环,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终是挺不住,合上了眼。
当夜魅再睁开眼时,已是白日,身旁一个碧色眸子的女子见她醒了连忙示意她别动,然后转身出了门,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孩走了进来,夜魅见她眉宇中带着常人没有的英气,便知道她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夜魅刚想说些什么,却开始止不住的咳,那女孩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你可是灵劫墨斋主?”夜魅的声音小而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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