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罹终于将墨令哄的愿意回府,匆匆向药王行了礼后便扶着墨令出门。
“司药稍等。”许凉生叫住她,打厢房的塌上拿起墨令的披风,道“阿令…啊…令斋主的披风。”
时罹笑了笑,行过礼后便带着墨令回去了。
“这哪里像话,日日在人家那里喝的烂醉。”时罹刚将墨令安顿好,宿渊便来了。其实他早就想来了,只是不想见到墨令在许凉生那里喝的烂醉的样子。自打墨令第一次去了药王居后宿渊心里便生着闷气,借着公务的由头连着几天在外面不回门中吃饭,他想着墨令没人陪着吃饭便会寻他,谁承想墨令日日泡在药王居。
“与药王居亲近些也是好的。”时罹边说着边倒了杯茶递给宿渊,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宿渊的手,宿渊下意识的将手收回,茶杯忽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人连忙迅速地将碎瓷片收拾干净,时罹见宿渊情绪不高,便也不再说什么。
这一夜墨令睡得香甜,杯子打碎的声音并没有扰了她的清梦,当梦里她正与许凉生、少川一起游山玩水时,冥月宫那边却并不安宁。
冷冽的月光由窗棂倾泻进清秋塔,倾泻在伤痕累累的夜魅身上。离魄鞭的滋味非常人能忍,若不是行刑的同门手下留情,怕是此刻被囚在清秋塔的便是夜魅的一具尸体了。看守清秋塔的是冥月宫的新来的两个小弟子,深夜不能好好休息又被安排在这阴冷的塔里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心中难免有怨气,于是她们便将这怨气撒在夜魅头上。夜魅身上发热、口干想要碗水喝她们也不理睬,自顾自地聊着门中的八卦之事。
一个说着,追风大人风度翩翩,英气十足,只可惜如今落在琅琊阁手里,不知生死。
另一个又应和着说,是呀是呀,前几日在宫主房中当值时听说正是靠着追风大人寻踪的本事才得以在沧海旁寻得那宝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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