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
“现在的办法只有把另一边也磨掉了,这样才显得对称点。
换砂轮,这次让我来!”
“……”
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着。
解剖台上头领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狂流,看向两人的目光宛如在看来自深渊的恶魔。
心中一横,两颚猛地用力,张嘴半截舌头伴随着一股污血猛地向近在咫尺的两人喷去。
肃同面色如常,挥挥手将血污被卷到一旁。
只是在看向解剖台时,刚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还散发着温热的尸体。整个口鼻都被污血腐蚀的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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