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程清军都有些不忍，皱着眉看着肃同。
颜瑜从之前两人说话就注意到了程清军的到来，两人还是认识的，甚至以前毕业后还在对方手下呆过一段时间。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好意思上前去打招呼，只是在远处静静地看着；现在听到这惨叫声更是放弃了过去的念头。
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
锯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随之停止。
黑袍头领躺在解刨台上大汗淋漓，身体不时地抽搐，胸骨被从中锯开可以隐约看到其中蠕动的脏腑。
“嗯？这个角度……好像有点歪了。”肃同歪头疑惑道。
程清军也凑了过来同样不由自主地歪了歪头看着对方胸腔：“已经不是有点歪，而是歪的过分了。
你看，一边的骨骼都被磨没了另一边还剩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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