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拍掉他伸过来的手,道:“你且忍忍,这药酒要揉通了经络才有效。”
陈元慎疼得不得了,到了最后冷汗淋漓,晕死过去,玉和将他翻转过来,又捏了净身诀,将他的一身臭汗尽数散去。
陈元慎早已昏昏沉沉睡了,自然不知玉和用了法术。
第二天,陈元慎睁开眼睛,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浑身透着清爽,玉和将早饭递给他,拿出水囊到溪边接了好水,陈元慎吃饱喝足,这才发现,林子里有一匹马,开心地道:“这是哪来的马?”
“这是骡子,普通百姓养不起马,能养得起驴和骡子都算是小富之家了。待会儿你骑骡子吧!”
“这怎么好,我是男人,还是女侠你骑吧!”
“我走路不费劲。”
得了,人家可是女侠,武艺高超的那种,根本不需要牲口代步好吗?陈元慎看了看自己两条腿,有些忧伤,武艺高的好处在这时候充分体现出来了。他没去思考荒郊野外的,女侠从哪里弄来的骡子,自然不是偷就是抢呗。
玉和带着他,白日里赶路,夜里就找个破庙或是废弃的房屋住下,一路上吃些馒头,间或猎几只野兔烤了吃,陈元慎觉得玉和有些奇怪,一路上他们都没住过客店,这点他可以理解,毕竟客店人多口杂,怕被人认出,可是她只给他馒头吃,打猎也仅够俩人口粮,似乎很穷,但看她身穿靛青色长袍,虽是棉布却织得十分细密舒适,又有本事,不像是缺钱的人,他实在猜不到玉和的身份,他只知道,俩人一路走来十分平稳,再无追兵。他不知道,那是因为玉和用了法术,旁人看来,她俩就是一个骑着骡子的农村娃和一位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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