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珑摸着大氅的毛领,十分开心道:“你比芝儿本大不了几岁,却比她懂事许多,瞧这衣服做的,针脚极细,面料舒软,摸在手里便觉得暖和了,可比我那些好多了,以后我出门必穿在身上。”

        提到游婧芝,张月溪见屋内并无她人影便问道:“我本还想和芝儿讨教些学问,可却未见她人。”

        庆珑无奈笑着说道:“这皮猴一见下大雪了,用完午饭便去玩了,别的姑娘都怕冷躲在屋里不出门,偏她欢喜的不得了。”

        张月溪心中暗想,总与一般女儿行事不一,这倒很是游婧芝的行事风格。

        张明仑陪游泰用过午饭后,独自一人出来醒酒,他年少时候酒量尚可,可大病之后,几杯下肚便觉得有些酒醉,不知不觉他踱步到了水芸轩旁,寒风冰雪已让他清醒许多,远远的他见到有一个女子正在对面的临水小轩中舞剑,她身轻如燕,飒爽英姿,冰雪之中仿若仙子入凡,帐幔随风而动,使得那个女子的容貌若隐若现。

        张明仑走上石板桥朝着水芸轩而去,游婧芝察觉有人靠近,忙收剑藏身于帐幔之后,张明仑见她藏身便也止住脚步,她见一个身披青白色披风的男子正站于石板桥上,寒风之中,他体量纤瘦,仿若片刻便会被风席卷而去。

        游婧芝戴上帷帽,向石板桥上的张明仑作揖道:“公子可是英国公?”

        张明仑见她已戴上帷帽,便走入了水芸轩内,他气喘虚弱道:“我确是张明仑,敢问姑娘可是临安郡主?”

        游婧芝莞尔一笑,她想起二人于宫中初见之时与此时情景倒是颇为相似。

        年少之时,那个夏天,游婧芝奉旨进宫,恰巧遇到张明仑在万春亭打拳,游婧芝远远看他仿若谪仙人,张明仑见游婧芝第一句话便问她,“姑娘可是临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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