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珑夸赞道:“月溪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虽已与献王定亲,却从未因此而变得骄奢,能得妻如此,献王福分不浅。”

        淳嬷嬷慈笑颔首。

        婢女撑伞,随张月溪入院,张月溪身后还跟着一名她的贴身婢女,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到了堂前,撑伞的婢女禀报道:“公主,张二姑娘到了。”

        庆珑出门来迎,张月溪作揖行礼道:“小寒天寒,月溪特来向公主问安。”

        庆珑忙扶起张月溪,拉着她的手入内道:“今日雪大冷的很,我虽很欢喜你来,但想到你这一路过来要挨许久冻便觉得你不该来。”

        淳嬷嬷上了热茶,张月溪捧着茶盏在手中取暖,看到了在玩耍的游家姐妹,道:“婧漫我是见过的,只是比我上次见又生的貌美了许多。”

        张月溪转眼又看见了游婧思,道:“这位姑娘生的也很貌美,只是我从未见过。”

        游婧漫放下手中脂粉,道:“月姑姑不识很正常,这是从老家而来的堂妹名唤婧思。”

        游婧思上前来作揖,道:“婧思见过月姑姑,早听说英国公府的二姑娘才情横溢,貌美动人,今日衬着这雪景一瞧,月姑姑果然生的冰清玉洁。”

        张月溪被夸的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吃茶,片刻后让自己的婢女呈上了包袱,张月溪打开包袱,只见包袱内叠着两件狐毛大氅,“前些日子献王给我送来了一些珍贵的毛料,我给家中母亲和阿娘都做了一件,看还剩下许多便也为公主和芝儿做了一件,我知道公主府里不缺这些珍贵毛料,但我做的很是保暖,我想着小寒到了,且今年比往年要冷许多,拿来御寒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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