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何,早日肚子变大我只以为是得了怪病,没有告诉爹爹,怕爹爹担心。”
男人面色铁青,双拳紧握青筋突起,他不是不信自己女儿,他知道自己女儿冰清玉洁,为了他的病不辞辛苦,每个女孩应当是无忧无虑的母亲身后学习如何当个好妻子的时候,她却要一日日去那危险无比的后山为他的病采药,家境贫寒,母亲生前留下的衣服穿了一年又一年,他只在想,他那一日一撇瞧见自己女儿身上衣服破烂,悄悄换了件衣裳,那日女儿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多问,此刻一想莫非女儿是那日受了那些无耻之徒的欺负,怕自己担心所以没有说出口,想到这男人的拳头更紧一分,他站起抱住自己的女儿,扶着她躺倒床上,如今已不是当初泥土茅草做的床,木头床上铺好了柔软的棉被。
“现在到爹爹来照顾你了,没事的,爹爹知道颖儿不是那样的姑娘,这件事,爹爹来解决。”
说完男人出了门,他去了邻村王婆家,趁夜色请王婆来看看女儿何时产子,送走王婆后,男人眼中血红,砍柴的刀磨得分外光亮,他把刀背在身后,走出家门,朝村头仍有亮光的一间屋子走去,推门而入。
四周的墙上挂着烛灯,四个浪荡子围着桌子而坐。
“二万,阿虎,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报上听了,自摸七小对十二张,你那儿的银子不够你这一把输的。”
阿虎嘿嘿一笑,打出一张牌:“老三你别着急,成了是你的福分,我的钱你拿走,就不知道你有这福分没有,三条。”
“李叔来了,这么晚了,是不是和咱兄弟几个来几圈啊,五筒”男人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对的少年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
离男人最近的少年回过头去,看着男人说道:“李叔当然有本钱玩,身子骨好了,农活也做的好,以前的破土房如今也换了样,不知道,阿颖是不是有如意郎君了,不如我现在认李叔个岳父如何。”说罢,几个少年都大笑起来。
右手边的少年接过话去:“土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人家阿颖吃苦耐劳,照顾李叔这么久,能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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