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白烟禾觉得自己的像是脚踩棉花糖一样,身子软绵绵得没有力气。若不是嗓子实在干,想要喝水,她敢肯定她绝对会这样一直睡下去,直到异样的感觉消散。
“嗯……我怎么在床上?”她一边撑着柔软的枕头,一边撩开眼前的凌乱发丝,将身子艰难地撑起。
算了,这种问题不重要。再不喝水,感觉身上的血液都要干涸掉了。
白烟禾十分后悔,若是知道饮水机这么重要,她绝对会多买一台放在自己的床头。那样的话,至少她就不用穿着拖鞋走到数十步之外的客厅了。
好在饮水机旁边就是水杯,不然的话,白烟禾怀疑自己会因为懒得再绕一圈,而选择抱着饮水机喝水。
咕噜咕噜。
一整杯温热的水滚过喉咙,她仍觉得不够,又接了半杯小口小口地嘬着。
等到喝完,她放下杯子,靠着沙发坐了下去。说是坐,其实更近似于浑身无力的摊在那,就像垃圾站里掉落在地上的垃圾一样。
“唔……好、难、受~”她把音调拉长,无赖一般叫着,也不知道是想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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