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白烟禾的额头依然很烫。白一夕怕病情加重,就把毛巾浸了凉水,放在她的额头上。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白烟禾,她有些感慨,也有些怀念。
“若是平时也能这样就好了。”
六点钟,白烟禾的病情已经差不多稳定,温度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人,白一夕打了个哈欠,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床头的衣柜里敞开着,在一众衣服中,唯有一件看起来了稍大一号。
“这条黑裙,是谁的?”白一夕捏住裙角,总觉得这一套和卫生间里的便服一样,看起来不像是她姐的衣码。
“莫非……”
白一夕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然后就松开手,躺回了床上。
晕,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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