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傅骁鄞道:“国相府,你不必再来,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
“国舅大人放心,我这就走,以后你一定不会在这里遇到我,还有今天这事儿,我也保证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傅骁鄞目光随着染柒的身影越移越远,直到那抹俏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方才收回视线,沉声如梦吟:“但愿你说到做到,真能令我放心。”
……
染柒头也不回地往假山外走,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慢慢落了地,直到离开假山好一段路了,还不免心有余悸,所幸侥幸过了傅骁鄞这一关,可难保以后不会再被他再逮住,看来今后要更加小心才行。
至于秦相那番话,染柒是真的觉得可疑,秦相位高权重,任何一句话都不会轻易说出口,当时竟然当着外人的面儿那么说,一来是因为秦相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无法细说;二来是眼前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当然不会瞻前顾后,况且她这个外人,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懂得什么呢?
可惜,秦相不知道,她是一只龟,一只太后身边宠龟,恰巧还知道那么点儿年代久远的往事,一番承前启后的联想后,染柒觉得秦相在临死前应该筹谋了一场复仇计划。
在东泽国,几乎没人知道太后为何那么宠太郡夫人,更不清楚两人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偏巧有一次太后酒后吐真言,对她这只龟道出了一个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
染柒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背负了太多秘密的龟——世称“龟”蜜。
太郡夫人的母亲,也就是傅骁鄞的外祖母,与太后曾是同门师姐妹,当年一同在太虚真人座下习医,太虚真人姓花,名瓶,花瓶是也;太后是师姐,取名花自芳,师妹取名花自蕊;当然一般这种故事肯定缺少不了男主人翁,否则就不叫秘密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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