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哥你我心有灵犀,数月前祖母传我功法亦曾解我心结,如今你可听好了:琴棋门,恩,便是亮金的琴棋门早已经不存在了,如今我可是梵门的琴棋院长。
外间固然有传乃朱伯伯吞并了琴棋门,然外人所谓的对错争论,哪有我们亲人的感受来得真实?彼时我们仅是孩提,一切皆是祖母定夺,兄长何须心念之?况且行走江湖间,难道没有见过亮金那市侩的嘴脸?该是庆幸朱伯伯带我们离开亮金,来到义盟。”
凌金粹点头道:“我明白的,我们梵门位于八大门派的上三位,武皇仅朱伯伯一人,武相数量还不错,之前算上祖母共五位。虽然传闻盘龙的燕岭腾渊孔瑞十招内能击退朱伯伯,估计梵门高阶实力上不算强,但如今依然说服了色律院马院长带携我,还让我接任,此等胸襟自然让我信服。”
昭玉看着金粹,兄长身形高大,哪怕仍是坐姿并未起身,也就差着自己一个头。
此刻看着兄长鸡啄米般的点头,表个忠心都要扯个半天才扯到正题,终于忍俊不禁笑道:“好了,金哥哥你的心意我懂。
你知祖母最疼我,父母不在我梵门重地羽霖城,兼且政事繁忙,武道上一直以来都是祖母亲自带我的。
我一直嘱你对朱伯伯乃至义盟都请怀着感恩之心,待得如今,朱伯伯兑现了他的承诺,我们承其情,感其恩,得其利,自然就要撑起梵门。
我们可是要代表义盟压过那亮金之星的,金哥哥可不能懈怠,为免你心有杂念,一并告诉你些儿往事罢。”
昭玉拉起金粹,两人来到院落中石凳歇下,看着自家兄长似乎还未转过弯,估计在想着为啥随口一说就由论武变谈心了。
抽空再沏了壶茶,给自己和兄长各一杯,待得兄长从自己娉婷袅娜般的轻盈中稍平复了沸腾的热血,方才缓缓道:“金哥哥,你性子淳直,因而很多很多过往,祖母都只交付于我,让你怀揣赤子之心,越往后当越能领悟武道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