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间仓促,不要贪着舒爽废了计划,炼好气机,温养好丹田内的气机之种后,自然就可水乳交融,大巧不工。”
言毕又闭眼继续修炼去了。
凌金粹讪讪不敢再求,自家妹妹据说就比自己晚个几分钟出生,言语里叫哥哥,行事倒似姐姐一般。自己暗自常念叨,之所以一直被她欺负,肯定是娘胎里养成的习惯,一定是她欺负自己,先将自己踢出娘胎的。
硬着头皮再凝神半响,偷眼看到昭玉收了式,应该是又运转了一个周天,凌金粹属实技痒,腆着脸凑近再问道:“昭昭,你比为兄先入武相,不若你再教教我罢?”
昭玉略无奈,不过毕竟也练完一个阶段,长身而起,对兄长说道:“好,入得武相,我们这金昭玉粹的名号方算功成。为了我们日后武道的顺遂,金哥哥你练功可得心无旁骛,有啥疑问就问罢,妹妹定然知无不言。”
凌金粹见自家妹妹松口,赶紧道:“昭昭,你是祖母传功,同源同宗的自然会比我这来自马院长的要熟悉。别说,我也是真没想到朱伯伯如此守信,马院长如此大义。哎,昭昭,你说朱门主他们就不怕我们。。。”
“金哥哥,不是说问功法,你扯些甚么?”
昭玉打断自家兄长的胡言乱语,正色道:“还什么他们我们,如今我们就是梵门,朱伯伯的信义,祖母也是再三称道的。”
“哎,哪有,我就随口一说。”
凌金粹弱弱的抗议道,“朱伯伯说过待我俩无论谁先入武相,必将扶持另一人一起入武相,我扯到这不也是证明时刻感其恩义嘛?”
昭玉瞄了瞄金粹,自家兄长的喜怒大多形于色,看起来确系练功时心念所至,有感而发。叹道:“也罢,初入高阶,武者的心魔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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