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她伸展活动着僵麻的四肢,在沉寂的空气中,只有微不可见的尘埃会随着的诸伏花梨轻浅的呼吸声上下起伏。
其他的一切,在宛如墓穴一般的家里,只是静默地伫立着,冰冷而凝固,令人不适。
诸伏花梨每次打开家里的大门都会觉得无端的疲惫和倦怠。
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并不算远,比之多出几十倍的上学路诸伏花梨也每天习以为常的走着。
但是偏偏
对于诸伏花梨而言,每次踏进空旷无人的家里,她就感觉自己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虚无裹挟着,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泥沼里,倦怠、疲惫又茫然。
沉默死寂,夕阳斜下的每一件物品的光影,都犹如坟地里静寞林立的墓碑,无言却也无端悲凉。
客厅茶几上早就过时的台历,定格在诸伏花梨也不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的过去时日。
未被撕下的台历,在时光的前进之下原封不动的保持着过往里曾经的样子,一如被永远封存在记忆中的欢声笑语和过往岁月。
永远不会打开的主卧门,碗柜里属于另一个人早已落满尘埃的汤碗,亮着却只会更让人寂寞的白炽灯,樟脑味的警察制服,被划花的旧唱片,卫生间间里被收纳搁置的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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