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后面诸伏花梨收到的那封信。
“家?”
诸伏花梨轻轻搅动着插在郁金香杯里的吸管,鲜红色的西瓜汁随之被带动。
“家是什么呢?”
“家不是一个地方,它总是要有会使寻常的地方而富有了特殊含义的人在”
诸伏花梨似是自言自语道,“那才能叫家。”
诸伏宅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袅无人烟。
她在黑沉的客厅里坐上一夜,也不会有人在意。
空荡的房间里毫无生气,安如死寂。
诸伏花梨记忆里曾有过无数个蜷缩在沙发上醒来的夜半或者是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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