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苍然呵呵一笑,道:“大金章宗皇帝,与你朝宁宗官家,孰高孰低,你我不须言辩。两国孰强孰弱,一目了然。咱们不说这些。将军勇武,有白起李牧之能。奈何宋人迂腐,奸臣无能之辈当道。将军已年近六旬,可得赏识?所谓英雄择明主……”
毕再遇再次打断,道:“原来先生是做说客来了。”
晏苍然道:“只要将军首肯,我家王爷保举。爵封郡公,领邑两千户,官且先拜徐州节度使。”这是既给官位,又与实缺,绝非仅有官爵禄位空许。以毕再遇眼下职位,已算是一步登天。
毕再遇哈哈大笑,道:“太小太小,我志扫平鞑虏,恢复燕云,复我疆国。区区一个节度使,何足道哉!”
晏苍然淡淡一笑,举杯相敬,道:“将军言论,其实意料之中。若非非常之人,难行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既是非常之人,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动摇。”
毕再遇也举起酒杯,哈哈笑道:“多谢夸奖,毕某当陪此杯。”
沈放道:“那三位还白跑一趟?”
晏苍然不理沈放,仍是对毕再遇道:“我敬将军一杯。听说将军令尊,乃是岳将军麾下?”
毕再遇道:“未能驱除鞑虏,愧对先严,更不敢言武穆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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