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也不接口,
花轻语知道此际沈放又是神游天外,你就是找他说话,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心下黯然,有道是身病好医心难医,沈放如今身子稍好,心境却是一落千丈。记得初见之时,沈放朝气蓬勃,口才便给,各种场合都是抢着说话,出尽风头,简直不给旁人插口机会。可如今如同换了个人,整日无精打采,惜字如金,跟谁也不肯多言。
两人按辔徐行,行不多时,身后马蹄声响。花轻语两人走的慢,自然拉马让到路旁。此处乃是官道,道路宽阔,两人便不下马,身后之人也是畅通无阻。
果然不多时,两匹马自身后赶来,正是方才那一男一女。两人飞驰而过,那女子马背上回转身来,笑道:“那妹子,抓紧换个相好的,整天跟着个闷葫芦有何趣味。”
花轻语又羞又气,脑筋飞转,要想句狠话回敬,未等她想出来,两人已是去的远了。
花轻语更气,道:“臭婆娘,撑死你大哥才好。”
身旁沈放忽然开口道:“他是中了阳毒。”
花轻语微微一怔,道:“你说什么?”
沈放道:“他被人纯阳掌力所伤,体内阳毒灼烈,每隔几日,便要大量喝水,可这法子只能治表,却不能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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