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自然不懂这些,只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但那一男一女看着不似好惹的,也无人敢议论。
那女子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花轻语见她一碗面中,鸡丝一根未碰,只吃了几根面条。这女子肤色有些黑,看似劳苦的穷人家婆娘,但一举一动,却又显得极有教养,眉目间更有一股英姿飒爽之气。
花轻语看那女子,那女子也是知道,却不在意。放下碗筷,只是看旁边那男子。那男人吃一口面,就要喝一壶茶。此人口大,一张嘴便是一大口面,六口吃完,面已都下了肚。面前还剩三壶茶,他歇也不歇,接连抓起,仍是一口喝干。这九大壶茶,足足有二十七斤,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看那男人神色不变,就连肚子也不见鼓起。
唯独沈放始终不曾抬头,眼睛木然盯着面前桌面。那女子似也有些奇怪,她这些日子,兄长大口喝水,还未见有人视而不见。见沈放桌前爬着几只蚂蚁,沈放似乎就在看蚂蚁。忍不住伸出手去,随手将两只蚂蚁捺死。她其实也无恶意,只是想看看沈放如何反应。
沈放无动于衷。花轻语见她丝毫也不避讳,眼睛直勾勾的瞧着沈放,心中不喜,皱眉道:“好端端它爬它的,你害它性命作甚?”
那女子看看花轻语,伸手指指自己脑袋,张了张嘴,却未出声,那意思显是:“这位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
花轻语更是不喜,站起身来,道:“咱们走。”
沈放依言站起,这一路之上,沈放甚少做主,但平时却也听话,花轻语说什么便是什么。两人上马行路,不多时已将茶馆甩在身后。
花轻语气犹未平,忿忿道:“她脑子才有毛病,还有她哥哥,两个脑子都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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