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夏天中午那种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们本就凑得近,你一言我一语,吹的是耳边风,痒的却是心头肉。
闻君意之前埋头苦干,这会儿才得闲,补上道歉:“今早睡过头,拖累了进度,真是对不住。”
“切,用不着你,我一个人更顺手。”
“……”
闻君意还没发作,倒听应川气冲冲喷鼻道,“你再忍忍吧,很快也不用和我呆一起了。”此话既出,嬉皮笑脸的轻浮劲儿收了,掩不住的灰心丧气。
闻君意莫名其妙,他对应川总是和颜悦色,从没有半点不耐烦的,何谈一个忍字?
忽然一惊:莫非是他总在忍着我,才推己及人的?
闻君意是那种睡前会复盘当日错漏的严厉性子,越自省越不安,这两天太拖后腿了,应川若有怨气,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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