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川懊丧的是自个儿又去刺闻君意了。

        他其实挺……看得起闻君意的,越想对他示好,越可恶地抖起威风,也不知有什么专讨人嫌的毛病。

        二人心事沉郁,提不起兴来,许久无话,唯有窝外暴雨如注,叫他们渐渐恍惚了。

        这种天漏似的豪雨,吓人是吓人,向来撑不了多久就倾了盆,这回却没完没了,一个多小时了也不见小点,所幸没再夹着雹子了,应川干巴巴道:“尿急。”

        “……”闻君意不知道他是真的尿急,还是随便找个借口不想和自己继续呆着了。

        应川几爪刨开洞口,冷风立即灌进来,闻君意湿衣未干,像只落水狗,冻得直打战。

        应川回瞪他,没好气道:“愣着干嘛,一起回家啊!”说着伸出手,要把他也拉起来。

        闻君意这一愣,几乎要痴了。

        应川见闻君意一动不动,只当他不乐意,恼怒地哼一声,掉头就走。闻君意急急追上,拽住应川,又示好地捏了捏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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