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川突然凑过来,掌心按上他的腰眼,“我帮你揉揉。”

        闻君意怕痒,要躲不躲地僵住,像被拿捏住要害,谨慎观望是战是降。

        应川的手掌很热,和面般滚了滚,缓慢,有力,他被挤出一声呜咽,又慌忙憋住。

        “感觉怎么样?”

        起初痛到扭来扭去,等筋骨便慢慢散开了,只剩下后脑勺发麻的酥胀。那力道绝了,轻而不浮,重而不滞。闻君意被揉搓得声音都飘了,“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

        “吊威亚挺费腰的,我人在国外,下了戏想找推拿师傅都麻烦,只好自学了几招。”

        “下次我也帮你按摩。”闻君意大脑放空,整个人都要融化了,稀里糊涂地许诺。

        应川轻浅地哼笑了一声,垂下眼睫,似是不以为然,又似黯然神伤。

        不知何时,闻君意被他的巧劲放倒了,等回过神来,已经舒舒服服地平躺在浓荫里,凉风徐来,一树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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