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川冷笑一声,“我犯不着和你这么个小姑娘计较,我只想问问你,谁给他换的这身——”他冲闻君意甩了甩手,嫌弃地找不出形容词。

        “割一料麦,脱几层皮。他细皮嫩肉的,本来穿着长袖衬衫还能挡挡,你们硬找条汗背心,跟光膀子没什么两样,诚心跟他过不去啊?”

        小羽支支吾吾道:“入乡随俗嘛,观众就喜欢看原生态的。”

        “有毛病。”应川言简意赅,这种脱离现实的“古着”算是哪门子的原生态。

        闻君意脸原来雪白的脸庞被晒得红扑扑的,多了几分娇艳。可今天红,明天就该黑一度了,是以提前透出了憨厚,“这样还蛮凉快的。”

        应川横了他一眼:“烂好人,活该痒死你。”

        痒倒在其次,当前主要矛盾是腰酸。闻君意长身玉立,割麦时必须躬得更低才能贴地皮。四五小时深深地弯腰曲背,骨头便被打折了,虾米般直不起来,越蜷着越痛。

        面疙瘩胀肚子,更是坠得慌。应川见他坐立不安,了然叹气:“腰酸?”

        闻君意不敢逞强,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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