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冻死我了,这都快三更天了,怎么还没有行动指令?”皇甫华原地踏着步,搓着手掌也不知抱怨了多少回。

        从午时一直到三更天,飘雪与寒风就从但未停止过,一万骑兵屯守在河口,哪怕是拉屎都得憋着,铠甲上结出了冰霜,手脚几乎快要冻得没了知觉。

        祈翎也不知第几次掸去肩上的雪花儿了,即将三更天,气温还会继续下跌,若是再没有行动,多数人都会被冻出病来。

        “大家再坚持一会儿,都已等到这个时候了,相信上边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童伍出声安慰道。

        皇甫华轻抽了抽祈翎的后背,在其耳旁小声道:“李兄,把你储物袋里的高粱酒拿出来给我整两口,驱驱寒……”

        祈翎笑着拒绝道:“你喝两口酒,我挨二十军棍,这买卖不值当。”

        “真他娘操蛋,咱们是骑兵,不给马就算了,还让我们来挨冻……早知道等这么晚,干嘛不让咱们吃了晚饭再来?”

        “晚上调兵,很容易被对方怀疑。河面上的冰又滑又不知厚薄,走不得马,对了,待会儿过河的时候要格外注意脚下,别踩到冰窟窿里去了,否则掉下去,不淹死也得被冻死。”

        “敢情咱们还被当做敢死队了?”

        “嘘……肖校尉来了,估计是要开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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