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谁让碰她了。”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再碰她,我剁了的手。”
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扫了一眼白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扫了一眼丁凝蝶,转身就走了。
她将丁凝蝶身体里的气劲收回来了,但是留了一些,这一丝气劲不会让丁凝蝶多疼,但是会隐隐作疼。
而且会一直疼,刮风下雨阴天梅雨天会更疼。
虽然能够忍受,但是常年的疼痛也是够折磨人的。
宁舒是很不想气劲收回来,但是怕白翰墨发狠对付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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